留半年,那你可又是不是知道大学毕业的那些年,你牵着别的女人走在原本应该和我走的路上,我心是如何难过?当你牵着别的女人和形影单只的我在路上相遇,却要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的心会不会流血?当你在荧屏上大秀恩爱吻着别的女人的唇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在街头有多想哭?当你精心准备然后在广大媒体的面前向别的女人求婚的时候,我有多想剁掉我这双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手?”
苏晚娘哽咽,“安禾,多少停电的夜,怕黑的我,是在想着陪着别的女人入睡的你,我的心,一寸寸,心灰意冷。我们两人的爱情路,是你牵着我的手走上去,却渐渐的松开来,一直到我根本找不回来,即使你总告诉我,你是个总会回来的风筝,你的线一直握在我的手里,可我被你追逐翱翔的线一点点捆绑,哪里还有力气将你一点点收回来?我忍痛剪断连接我命脉的风筝线让你去飞,我的难过,当时的你,明白过吗?”
曾经有个人就告诉过她,不适合的两个人非要用恋人的方式将自己捆绑,最后,无非是两败俱伤。
那时候的苏晚娘却依旧死死的拽住安禾的风筝线,不舍得放手,哪怕,她被这条线割伤,几乎要粉身碎骨。
安禾顿默,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