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我和苏晚娘发过誓,此生只娶她一个妻子,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我要是真娶了大辽公主,那就是对两个女人不负责任,就是辜负了两个女人,老子吃饱了撑着了?”
孔致书的语气很不好,“你告诉季安禾,逼急了老子,老子就和他同归于尽!就让他的江山怎么得来怎么失去!”
“苏晚娘现在在宫里,你倒是敢这么做?你要是敢,你这会儿能在这里蹲着?”紫衣侯取笑着,“瞧瞧你们啊,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神营寨鼎鼎有名的大当家,多气派的身份啊,堪堪就是被一个情字所困,成为了现在这个束手束脚的样子。”
孔致书在紫衣侯的取笑下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撇了眼紫衣侯,“我孔致书是被情字困着,但是,困的心甘情愿,谁让我还有娘子陪着呢,他?季安禾,那是被困在情字外面,他自己又画了个圈把自己困住,一个人,孤单着呢,能和我比?”
紫衣侯一听直接呼呼的喘气,肺疼!孔致书这话他怎么觉得怎么听都像是话里有话?
“你不孤单,一个人蹙在这当雕塑?”紫衣侯嘴硬的顶了一句,然后看了眼孔致书,又道,“大辽公主马上就到了,这会儿将军府张灯结彩了吧?小爷来找你也没多大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