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停的颤抖,不论他怎么安抚,始终没有见半点好。
“孔致书,你知道吗?这半年多来,我每一天都在做这样的梦,一睁眼,就能看见你冲我笑,恬不知耻的喊着我晚娘,圆房吧,晚娘,生个孩子吧。或者,一睁眼,就能看着你静静的坐在我的边上看着我。我最疼,最难受的,我怨过你,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很怕哪一次毒发我就会承受不住,就会这样直接死了,我也不知道,如果,这样死了,我的灵魂是不是还能存在这个世界,留在你的身边,还是会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我有一天会迫不得已的从你的生命中消息。我以为,你回来了,我所有的期盼,都值得了,可是,当我看着你这样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是有些后悔,我后悔让你看见我这样,后悔我毒发的时候让你在我身边看着,我不想看你替我担心,也不想有朝一日你要自责。”
苏晚娘好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长的话,平时多伶牙俐齿的一个人,不过一小段话,她却足足说了五分钟,几乎每说两三个字,她就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手从孔致书的手掌心抽了出来,用力的压在她的心口处,似乎,那里疼的让她几乎害怕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呼吸。
“晚娘,不说话了,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