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被冷落了,如今也不好过。
孔老娘在心里是呕的半死,哪里知道,她筹谋了十几年,最后竟然落到要看孔致发眼色。
提起孔致发,别说,孔老娘还是真怕孔致发这个继子。
当年她嫁到孔家来的时候孔致发是老大,已经记事了,再加上沉默寡言,性子古怪,就一直不对她心,可如今,她还真是有点怕孔致发。
这一次听说孔府嫁姑娘要在村里办流水席,所有有空的人都可以来,孔老爹和孔老娘一想到有免费的饭吃,他们就没忍住厚着脸皮来了,他们来之前,也叫了孔致发,但是,孔致发是不肯来说丢不起这个脸,翔哥儿倒是闹着要来,可惜前两天和人打架打的凶,这几天不敢出院子,生怕被人报复了。
看着这一桌子的好菜,孔老爹是觉得孔致发是泥土糊了脑子,在吃面前,脸算个屁啊?
别说荤菜了,就是米饭,这村子里,每户人家不是到了过年过节谁吃得上?谁不是每天吃着红薯过日子的?
苏晚娘送苏画上花轿的时候是看到了在流水席里狼吞虎咽的孔老爹和孔老娘,她一边为这两人厚颜无耻感到恶心,一边又替大丫感到心寒和担忧。
这么久过去了,神营寨的人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