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泼皮给我打出去,以后不准他再踏进王家半步!”王贵根一声命令,王家的下人拿着棍子就把沈方厚给打出去了。
王贵根算是个果敢的人,不然也不会一直在县城把王家的产业经营的风生水起,无论县城换了多少县令,他都八面玲珑,让王家在县城的地位久居不下。
县衙的县牢算不上多干净,甚至连神营寨的地牢都比不上,因为常年没有关照,一走进县牢,一股扑鼻而来的霉味让苏晚娘直直作呕。
“要不,你还是别进去了?”孔致书蹙眉,“这味道你闻不惯,难受的很,里面味更不好闻。”
苏晚娘摇摇头,“没事,忍一忍就行了。”笑笑,苏晚娘往孔致书身上一贴,“让我闻着你的味道就行了。”
“那成,娘子把鼻子摘下来贴为夫身上可好?”孔致书忽而好不正经的取笑着。
苏晚娘移开眼眸,摸摸鼻尖,踢了下孔致书的后脚跟,假意催促道,“还不快进去。”
“这可是你自找罪受了。”孔致书没法,只得牵着苏晚娘,县牢里光线不如外面敞亮,他走在前面,紧紧的扶着苏晚娘,口里一直念叨着,“前面有台阶,小心点,地上返潮,小心滑,别踩到小水潭上脏了你的脚,台阶,还是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