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辞喝酒,在永安王府里的时候,孔洛辞就算喝酒,也是一家子聚在一起,讨个趣和爹娘喝上两杯而已,但是从来不上头。
可今天,孔洛辞分明喝的不少,一张脸,微红。
孔洛辞对着孔欣柔摇摇头打了个手势告诉她无碍,他口不能言,在前院,难免不少人拿这一点来明里暗里的取笑他,也因为口不能言,手语又没有多少人看得懂,长信一被人缠上,他落了单,被人劝酒便没有了能拒绝的机会。
容县毕竟不是在别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这若是在别处,就单是他这个永安王府大少爷的身份,他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人吓得不轻,哪里还有人敢这样近身拍着他的肩膀口里和他称兄道弟的却话里话外的讥讽他故意灌他酒想看他出洋相。
离开了家,看着两位兄长一身的酒气,眼里露出两分疲惫的醉意,孔欣柔第一次明白,心疼一个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滋味。
那和在家里的担心不一样,在家里的时候,她虽然担心,但是,却知道,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没有任何事情是爹娘解决不了的。
可在这里,却什么都不一样了,长信太子没有了太子的身份,她和洛辞哥哥也没有永安王府的靠山,就是她也不能拿出媏慧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