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了。”苏画笑,“其实主上也早就和人说了,说夫人需要静养,不方便见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又来了人。”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孔致书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额头上还流着汗,手上捏着一张纸,一进来,便问道,“晚娘,你是不是一早又不听话了?不是让苏画和你说要躺在床上静养,你又跑院子里去写什么字?”
“冤枉!大大的冤枉!”苏晚娘连忙道,“我才醒过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连地都没下呢,哪里有去院子里写什么字?”
“是啊主上,夫人这才醒过来呢,没有下过地。”苏画帮着作证。
孔致书眉头微蹙,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纸张,道,“你既然没有去过院子,那这张纸怎么回事?”
“什么纸,苏画,拿过来本姑娘好好瞧一瞧!”苏晚娘指使苏画将孔致书手上的纸张拿了过来,一边问道,“你哪里弄来的?”
“在院子的桌子上,还用一个小石子压着,所以我以为是你的,倒是没想到冤枉了你。”
苏晚娘哼哼了两声以表示她的怨恨,然后将纸张摊开来,看了眼。
纸张不大,也就她一个巴掌那么大,白纸黑字,字字如飞龙一般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