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讨厌死了!”
这还是孔致书第一次见到苏晚娘这般样子,抓狂,带着女儿特有的娇气,可又不做作,甚至是一点都没有在乎她自己的形象,就因为没有吃到糖而气的跳脚。
孔致书越想就越好笑,“你在铺子里将沈家两口子杀的那叫做一个片甲不留的,可还不够痛快?都这样了,你还惦记你的糖果?”
“他们能和糖果比?”苏晚娘眉毛一抖,“连糖果纸都比不上!要不是刚好遇上了,那红袖又主动来找茬,接着那沈方厚又说了难听的话,不然,就是在街上遇见了,我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我嫌脏了本姑娘的眼珠子!”
孔致书又是一阵轻笑,这笑声难得的畅快,悠长,有力,这一笑,并不是他一贯的闷声轻笑,而是如苏晚娘一样,放开,大笑,而她,大闹。
“苏晚娘,虽然你肥你丑,现如今看你,倒也不是一无四处。”孔致书由心赞赏,一个女人,有自己的脾气,自己的能力不被人欺负,还知道用她最厉害的本事反击,将敌人击得溃不成军,再不给敌人留喘气的机会瞄准他的伤口使劲儿踩!
孔致书想,这苏晚娘在铺子里倒是打了一个漂亮战!一个妇人,倒也能在争执上将这些战场上的战术用的淋漓尽致,孔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