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说话也是一分情面没留,什么是事实,什么事实最难听她就挑什么说?
本来就是如此,二两银子她就算不还,那也是她苏晚娘的,和孔家大家子没有半文钱关系,她都不心疼这银子还给了祖母,孔家人掺合什么?
徐氏被苏晚娘毫不留情的又损又讥讽脸都气歪了,苏晚娘进了屋以后,她则站在门口骂了好几句,竟是什么难听就挑拣着什么骂,比如肥不死,丑不死,活该被沈家休弃,下堂妇,没人要,丑到阎王爷都不收等等的。
而屋里的人,一男,一女,一坐,一站,丝毫不受她难听的语言影响。
徐氏骂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便自觉无趣的离开,这个时间,她没有闲情骂人,这会儿又该想着去大房叫大丫一起去厨房忙碌了。
屋里终于清静了,孔致书摇了摇手里的书看向又躺回床上的苏晚娘,安抚了句,道,“二嫂这人嘴巴一直都这样不得人喜欢,她说的话,你十句听一句,如果这一句都不好听,你便当她是疯狗便可。”
床上的人用鼻子出了一个音应答了,显然心情是郁闷着。
人总是有自己的烦恼,三岁烦该如何多吃到一块糖,五岁烦该如何长大,可长大了,却有发现,宁愿烦恼五岁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