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书能想到的,也就这一点。
“呵呵!”苏晚娘冷笑一声,端起碗自顾的吃起早餐不再理会。
可尽管早餐是热的,可她的心越发的拔凉拔凉的。
也对,她又不是孔致书的什么人,哪怕她把孔致书真心当至交,人家也未必把她放心里当至交,他的事情,她何必多管,何必多问?
可苏晚娘心里越是这样安慰她自己,她心底就越发难受,就像是一口咬了生苦瓜似得,吞不下吐不出。
用了饭,孔致书就拿着砍柴刀从后山上山去,柴房里虽然堆着一点木柴,但是一日三餐的烧,也烧不了两天。
虽然现在天还冷着,山里也还冻着,但是孔致书还是得上山去,现在他还有空若是不多砍点柴备着,他去了县城,苏晚娘就会没有柴火烧。
一整个白天,孔致书的时间都用在了砍柴上,在新家过的第二个白天,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到了晚上,最先耐不住的,还是孔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