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苏晚娘那脑子表示拜服。
“娘子,想哪里去了,我不为任何人做事,只为自己做事。”
说到这,孔致书伸手压了压苏晚娘的脑袋,眼里一丝宠溺若隐若现。
“不管我孔致书是何人在做何事,你苏晚娘总是我的娘子,你且放心,我孔致书一不杀人,二不骗钱,答应我,以后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咱们是两是夫妻,便一辈子是夫妻,我可不想再听你说什么搭伙过日子的话了,我孔致书可不是随随便便和人搭伙过日子的轻浮小人。”
苏晚娘神色一愣,孔致书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含着一丝笑,可神色上,更多的是严肃,严谨。
“我都差点要出墙了,你不生气?不介意?”苏晚娘瞥了眼桌上摆着的笔墨纸砚,这年头对女人的贞操可是很严格的,她这也确实算差点出墙了,孔致书可是个十足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
“在意啥?你苏晚娘什么脾性我孔致书简直了如指掌了!”孔致书好不神气,“要和我说你是和二傻看对眼,和他有一腿看上他了,就是要了我的脑袋我都不会信,你呀~”
孔致书顿了顿,又是那副语气,两个字你呀,嘴边带着笑,伸手就往苏晚娘的额头上一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