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真是灾难。
他们这张工作台,其实是新置放的桌子,但上面已经分布了很多点点滴滴,那都是崩溅的浆糊,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张桌子终将跟对面偏房的桌子一样,糊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看都没眼看。
与此同时,袁伟也加快速度,完成了手里的活计,然后三人一起走出偏房,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了手脸,便朝着巷道的侧门走去。
“你们又出去透气晒太阳啊!”另一侧偏房里,站在最靠近屋门的那个大妈,忽然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啊!累了,要歇会儿。”他们一起回道。
“又搓了多少根啊?”又一个大妈大笑着问道。
“很多很多。”他们又一起回道。
“这仨孩子……”不知是谁轻声嘀咕了一句,满屋子的大妈们忽然一起轰笑了起来。
这一幕画面与对话,在这两天里已经重复了七八次,所以无论是哪一边,都已经有了一套流程,这才显得他们三人特别有默契。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天下午,清理出了这间工作间后,是易姐亲自作陪指导,他们不方便外出晃悠,那个画面发生的次数,最起码得往上翻个三倍。
因为这浆糊其实有点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