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关上了,然后坐在床上,等老王提来热水洗脚。
没关窗的时候,屋里的空气冷咧,异味都好似被冻住了,但关了窗没多大会儿,怪异的味道又开始侵袭而来,只是潜移默化中,他们慢慢的适应了……
彭侨没有听从老王的安排,三个少年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挤的很是艰辛,好在床虽然只有一米宽的样子,被子却是一米五的,能把三人都给裹住,再加上屋里通着暖气,也并不觉得冷。
这一夜过得其实是有点艰难的,因为凌晨的时候暖气就像是停了一样,屋子里的气温有点低,再加上他们不自觉的总会卷被子,下意识的你争我夺中,三人谁都没有睡好。
但总归是睡了一觉,比起流落街头好无数倍。
用冷水浇着洗了一把脸后,三个少年告别老王,骑上自行车开始返回炮乡台。
一路上他们很是闲适,没有急着赶路,也没有故意慢吞吞,到易姐家时,花费的时间,只是比出来时多了半个小时。
他们骑车进院子时,易姐正好在家,就在他们那间小黑屋里,听到外间动静探头看了一眼,然后摘下护裙往外走,亲切的问道:“怎么不在城里多玩会儿,一大清早的就跑回来,吃饭了吗?”
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