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然后他弯了腰身,开始拼命的喘着气。
“喂,过了啊,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蒋聪眼皮一翻,很无语的看了看屋顶,表情异常丰富的走过去。
“哪里夸张了,本来就很重好吗!”彭侨当即抗议,这会儿的他,腰也不疼了,气也不喘了,就像是突然吃了哈药六牌盖中钙,一气怕是能够上六楼。
“有多重啊?”蒋聪双手抱臂,没有自己试探,凉凉的问道。
“嘿……”彭侨又提了提锤头,很认真的点头:“我觉得最少也有十斤重,是大妈那把小铁锤的五倍……好夸张!”
“不管它有多重,至少当时看着,那种架式的确是挺骇人的,别说是当时的你,就是当时的我们,心里也一阵抽紧啊!”这时袁伟走过来,再次拍了拍蒋聪的肩,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嗯。”蒋聪点点头,这会儿的他,心情其实已经好多了。
其实也不是这会儿,自他脱离了扶手的职位时,提着的那颗心,便已经开始缓和了。
但他还是应该谢谢他的两个小伙伴,用着各自的方式,认真的助他迈过这个心坎。
“来,让我看看。”袁伟笑着捱近彭侨,伸手握着了铁锤屋柄。
彭侨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