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却没有洗去一腔怒火,反滋长了冷意:竟敢背着我,自个儿出去溜达,活得不耐烦了吗!
带着这样的怒气,他腾腾的窜向大门,脚步迅急比之厂长常态,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窜向斜坡,站在大马路上,他左右看了看,只犹豫了一秒钟,便决定先往左侧寻觅。
因为那里有老乡的宿舍,虽然老乡此时正在上班,却保不准他的妻儿在家,此时没准正在看电视,或者是昨天没有心思观看的那些搞笑类的二人传式的碟片。
但老乡宿舍的两间房门都锁着,很显然屋里并没有人。那他们去哪了呢?蒋聪有点茫然,这偌大个地界,他该如何寻找!
思忖间,他看到了那一大片的麦田,绿油油的塞了满眼,让他心间电光一闪,想到了昨天未竟的游玩。
他走到小小的沟渠边,酝酿了力道后稍退两步,再轻轻助力一跳,正正好好的落到田梗小道上,没有遭遇变故。
田梗小道经常被踩踏,正中间位置比较干净,露出黑褐色的土地来。
在那之外,则是倒伏的枯草,多数被踩的都陷到了泥里。
而在外边上延伸着的枯草,多数只是弯折了腰身,能看到点点新绿冒出尖尖角,点缀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