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秋儿和冬至可都大了,有这么个祖母可怎么说亲啊?”
面对着一屋子众人的逼迫,老杨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大吼一声,“总之她不能休!”
就冲出了祠堂,一直冷眼看着的杨初夏悄悄的对安哥说了一句话,就跟着出去了。
一路跟一路跟,竟然跟到了一座坟前,然后就见老杨头抱着那墓碑哗哗的哭。
杨初夏在一旁瞧着,眉心紧皱,她这爷可真反常,这谁的坟,跑这来哭?难不成是她亲奶的坟?他这是做什么,舍不得花老婆子,然后又觉得对不起她亲奶?
可现在什么情况,那花老婆子就跟公交车没什么两样了,还能舍不得,他这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初夏一直就那么看着,等老杨头哭停下来了,才走上前去。
“爷,那个贼老婆子不能留在咱们杨家。”
“……”老杨头未出声。
杨初夏接着道,“爷,您要是不想把她休了,孙女只能回去鼓动堂爷爷和族老们把她沉塘了,这被休和沉塘可不一样,被休虽然面上不好看可总归还活着……”
“沉塘?”杨初夏话未说完,老杨头突然出声打断了,“沉塘?对啊,沉塘,就该沉塘,**沉塘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