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夏夏你们家这样富贵的人家才能喝的起这样名贵的茶了,像我,虽然哥哥是县令,可一年就那么点俸禄,要是撑着面子买了茶,接下来一年都得去喝西北风了。”
“嗯,你说的没错,这当官的俸禄是不多。”杨初夏眉梢挑挑,心里却在嘀咕这沈秋来干嘛的,难不成就是来说道为官多艰难的?居然能承认她喝的茶好了也是难得了。
“夏夏,呜呜……”
杨初夏惊讶了,这怎么刚喊了一声就哭上了?她又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啊。
“沈秋,你别哭啊。”
“小姐,可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县令和老太爷都该心疼了。”一旁的丫鬟见她哭起来也忙上前安慰。
“夏夏,我好惨啊。”这么悲怆的一声差点让杨初夏跳起来,你惨?穿金带银的那叫惨?
沈秋哭着哭着,眼角余光见杨初夏低着头也不问她为什么哭,心里就很是不满,不问她为什么哭也不安稳她,就更加不满了。
不过想到来的目的,呜咽两声,抽出帕子擦了擦眼角,才继续说道,“夏夏,这次的选秀我没有选上。”
“哦,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一听杨初夏说她知道,沈秋嗓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