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此时,众人也知道,推脱是没用的了,那文书是不是真的,没有人比他们清楚,当时还从府城请了人来做担保,虽然那人已经被他们收买了,可府城又不是那一个人做主。
“叶大人,咱们有话好说,大家相识一场都是同僚,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彭立德终于认清了事实,他的一张狗脸开始转变了。
“彭立德,别在本官面前耍花腔,你呢还有你们这些人呢,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叶子安淡扫屋里的一圈人,冷冷的道,“本官时间有限,一个时辰之内,我要见到三万三千五百两的银子,哦不,你得多加五百两,听说我绵阳县石头村的人在你们富水县做工,打碎了人家一个瓶子,被赔五百两银子,事实上打碎那个瓶子的好像是彭立德你家夫人吧?”
“黑我绵阳县的银子,欺负我绵阳县的人,你哪来的胆子?”
说完叶子安一个杯子就砸到了彭立德的脚边,杯子里的水将彭立德的官袍都给溅湿了。
富水主簿却说道,“叶大人,你当初给富水县银子,是为了挖渠道要和富水县的大江相通,你们渠道肯定要挖的,银子肯定要给我们富水县的百姓,现在你要回银子是打算渠道不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