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呢?”叶子安上前一步拽了下洪捕头,“走走,晚点我让人去将婶子也请来。”
“洪叔,安哥说的是,咱们好久不见了,要好说说话呢。”杨初夏下了马车也过来了,“您和婶子现在都还好吧?”
“好呢,我现在不在衙门里当捕头了,整天闲着,就在家照顾你婶子了。”说道洪婶,洪捕头脸色暗了些,“你婶子啊,这两年身体不大好,都起不来床了。”
“呀,婶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病的这么重?”
她记得洪婶子以前身体挺好的呀。
“也不知道什么病,大夫也诊断不出来,整天就是熬日子罢了。”他和媳妇是少年夫妻,本来就感情好,这么多年感情更深了,谁成想会这样呢。说道这里洪捕头抹了下眼角的湿润,“好在我还能伺候她。”
待坐下后,杨初夏又问,“那您这是专门辞了衙门里的活,回来照顾婶子的?”
“也不是!”
说起这个洪捕头就更郁闷了,他在衙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泉牙换了几个县令,也从来没想过动他。
这次倒好,把他也给换了。
这下可好了,他没了活计,连收入都没有了。
“不是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