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只是……”
郑希夷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在徐贤的肩膀上递过去,“啊,那你是在哭什么?”
徐贤接过手帕道了声谢,在双眼上沾了几下把泪水都吸干,这才转回身来把手帕还给郑希夷,然后站起来冲郑希夷深深的九十度鞠躬行礼道:“脆颂哈密达,希夷前辈,请原谅我任性的提出了那么荒唐的要求,请您忘了它吧,那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郑希夷挠挠头说:“是不是个玩笑我们一会再讨论,你先坐下,说说为什么哭了?”
徐贤低着头坐来,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在弘大的那天,那些ANTI把我撞倒,然后当着那么多行人的面诬蔑我,诬蔑欧尼们,即使手很痛,心很痛,我也没有哭……”
徐贤突然抛开刚才的话题说起自己弘大的经历,郑希夷再一次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身为忙内的她能这么快的成熟起来,直面那次的伤痛也是个好事,所以郑希夷没再琢磨徐贤的用意,只是安静的听着。
为了不刺激到少女们,周围亲近的人都很默契的绝口不提黑海时发生过的那些事,而整个韩国都只当那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少女们也没再谈论过那段最黑暗的日子,即使是队内也没有再提起过。黑海就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