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央的瞳仁瞬间紧缩了一下，然后立即射向站在她右侧的封圣。
他真的就这样说出来了？
“女朋友？”玛丽没想到封圣会是这个回答，但她却也觉得不太意外，“有女朋友挺好的，不然你一直不交女朋友，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呢。”
洛央央的眼睛这一下睁得更大了，封圣外婆的语气很平常，似乎就算封圣真的喜欢男人，她也不会介意一样。
她老人家这么开明？
“……外婆，我一直都喜欢女人。”
封圣汗颜，默默地解释了一句。
他不就洁身自好了一点吗？
用不着这么怀疑他吧。
封圣的解释在玛丽看来可有可无，她视线一转又重新打量起洛央央来。
这一次，洛央央能明显感觉到的是，玛丽看她的眼神更为严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