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上冷笑了一声,缓缓道:“自小时候开始,父皇就对墨寒卿的关注比其他任何人都多,别的人要守得规矩,他一样都不用遵守,别的人只有宫中的普通侍卫保护,而他墨寒卿一下子就有二十个冷卫保护,父皇每次看到他,脸上就笑得跟开了花儿似的,可是看见我们几个,就一脸严肃的样子,即便是先前,父皇立了儿臣做太子,可是政事上,只要墨寒卿与儿臣有不同的意见,父皇必定会偏颇他!!”
墨国皇帝听着二皇子的这些话,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儿臣说的这些可有错误??”二皇子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着皇上继续道:“若非那墨寒卿是父皇的亲生儿子,父皇为何要对他关注这么多?为何要如此宠爱他??”
“自……自然是因为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是朕的皇弟……”墨国皇帝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看道。
“是么??”二皇子冷冷一笑,手中拿起那碳炉子上烧的通红的烙铁,走到皇上面前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儿臣安排在父皇宫中的宫女却告诉儿臣说,父皇与太后商量着,说着那墨寒卿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父皇,你说我这小宫女,她是不是听错了?”
“你……”
墨国皇帝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