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陌生电话打进,不好的预感就更加强烈了。
赵景申要离开宴席,赵母拉着他,几乎哀求地说:“不管什么事,婚礼结束了再走。我们家不能做逃婚的事情,别让两家难堪,成为笑柄。”
赵父威胁他走了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依然没有拦住他的脚步。
他现在就一个念头,他要见到她,去见她。谁都不能阻止他去见她。
满头大汗跑进医院,找到抢救室的时候,“她······”没来得及问出口,迎面就是一巴掌,扇的很用力,五个巴掌印清晰地呈在左脸上。
来人是唐余的堂姐唐圆圆。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又不犯法的话,赵景申估计是被杀死又鞭尸的那种。
那是赵景申第一次被人家打脸,但他仿佛那巴掌不是打在他脸上一样,继续问:“她怎么样了?”语气小心翼翼,好像大声一点就会真的不好一样。
唐圆圆扭过脸,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想控诉他是杀人犯,害人精,想到还在里面躺着的唐余就说不出一句话。
他有什么资格问这话,都是他害的,不是他,阿余现在就不会生死不明。
她也有错,阿余受了委屈难过的时候,她能够陪伴在她身边的话是不是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