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进去。
“我哪能干这事啊,这是人干的事吗?我早前就说过广三了,让他不要干这事。他答应我了啊,我不知道这死崽子他没听我的啊?”姚富春一脸无辜。
“哦?广三可不是这么讲的喔,他说你是站他这边的,收了他的钱呢!”一个女人愤愤地讲。
“广三那混人讲的话能听吗?那肯定不是真的,我哪里收他钱了,一个子儿我也没收。”姚富春信誓旦旦,“那种钱是我能收的吗?”
“别说那些虚的,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广三是怎么待我们绿蕉的妇幼的。”
曾受广三欺负过的人一个个走上前,大声控诉着,唐余和圆圆也在其中。
“我们本来就在那里挖螺挖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让我们挖了,他是谁啊,地又不是他的,是大家的,凭什么不让我们挖?”
“一个在前边追,一个在后边赶,像抓贼似的,我们又不是做贼的,就挣点辛苦钱招谁惹谁啦?在自己村里干活还要当成贼抓,委屈不委屈啊?”女人讲的时候还用手背抹了一把泪。
“喊打喊杀的,我是挖他家祖坟还是咋地了?”
“不要脸啊,口口声声说我们挖螺会坏了他的沙虫,我们就挖浅浅的一层土,哪里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