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听了父亲的催促,秦朗更加的犹豫了。他想起刚毕业之后,自己谢绝家人安排,执意要下到最基层,一步一个脚印,不依靠家人的支持凭自己本事打拼一番的誓言。
可是如今,因为自己的无能,眼看着一家规模颇大,对环境污染非常严重的重度污染企业就要落户在自己的辖区,秦朗犹豫了。
一分钟,两分钟,父子俩久久没有任何的言语。秦朗知道以自己父亲的身份,每时每刻都有忙不完的工作。作为一个负责公安部大案要案的副部长,他那个位子除了权势之外,更多的是责任和压力。
每次打电话回家,母亲总是会对他埋怨好久。说父亲又多少天没回来了,这个家对于他就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在家,那也是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一听见电话铃响就犯神经。
不能再考虑了,秦朗案子下定决心。可是张了张嘴,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作为世家子弟,他知道一旦自己开了这个口子,那么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恐怕就要被很多看轻了。
一个自己无法处理自己手上的事,要给家里打电话求援的人,会让家里那些家里的老一辈人看来那就是能力不足的表现。
可是,眼睁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