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甚至年纪垫底的学生一跃成为学校里少有的几十名考过县里哪所极有名气的省重点中学,无疑很能说明很多问题。
与他相对比的就是另一个同学,每天没白天没白夜的从初一开学就是老师最喜欢的最努力的乖学生。三年时间,每天头悬梁锥刺股,三更眠五更起,可最终的结果仍然是和高贵一样。自费来到了同样一所高中。
就这还得说是他命好,生对了地方。要不然不是本学区的话,以他的成绩,恐怕还要大出血掏出一笔相对于很多这个时期普通家庭来说绝对高额的择校费。
王勇清楚地记得,在初到高中报道的时候,遇到这位同学时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这次我是发挥太失常了!原本打算再在初三待一年的,可是贺老师说现在政策变化太多,还是不要了。”
“我觉得我应该去一中的,这里可能不适合我!”
王勇很想当场给他一耳光把他彻底打醒,对于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看不清自己的人来说,也许早一天打醒他才是最负责任的做法。
可惜,王勇不是他的父母亲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仅仅只是说过几句话的同年级的同学而已,连一个班的同学都不是。
而且他极度怀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