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荣梓义的调查工作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她目前可以掌握的,也不过是他在法国的时候曾经参与过左翼社会党人的民主运动,对工人党和共产党一向抱以同情态度。
可是他到香港大学教书以后,就很难查到其与社会党派接触的信息。这当然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对政治丧失了兴趣,一心只做经济。而另一种可能,则是让深田凉子不放心的,是他已经加入了某个党派,并开始为其秘密服务。
这期间,荣梓义唯一可疑的,便是他的四处旅行。可以解释为一个喜欢多见世面的人开阔眼界的方法,但难道不能说成他在为其组织四处活动吗?
深田凉子发现,只要换一个角度,荣梓义的所有行为便可以有另外一个解释,一个可怕的、让她难以接受的解释。
正是李士群提醒了她有这种可能性。
尽管深田凉子认为,因为自己的职业敏感,一向小心谨慎的她并未泄露过帝国军队的任何消息给荣梓义,但她也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有几次,自己仿佛是按着荣梓义给他安排的路在走。他在某种程度上操纵了她,利用了她,包括这次李士群的死。虽然李士群也的确该死!
荣梓义与她的接触,到底是因为她个人以及他与她的感情,还是为帝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