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洞与冷清。他只能借酒浇愁，可惜愁更愁。独自喝到了深夜，钟致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厢，他低着头经过走廊，突然被人叫住。
“钟致齐？”
光线昏暗，钟致齐视线也模糊，只是下意识地抬起头。
“真的是你，钟致齐，你也来喝酒，来去我的包厢，我们聊聊。”
钟致齐甩开了拉着自己的手，用力地看清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宋思贤。
“别客气，来吧！”
宋思贤用力地拉着钟致齐走进了自己的包厢，里面的沙发坐满了人，吵吵闹闹。
“给我让个位子，我要和钟总好好谈谈。”
宋思贤话音刚落，沙发角落的几个人就站起来给他们让出了位子。宋思贤倒了一杯酒，摆在了钟致齐面前。
“好久不见，钟总，喝一杯。”
钟致齐摆手，“我喝多了。”
宋思贤看着钟致齐冷笑，“那你就是不给我面子。”
钟致齐不想理会宋思贤的胡闹，“面子值几个钱？”
“你……”钟致齐轻蔑地提到钱，宋思贤当然有火气，但是他想了想压了下来，“是啊，我是不值几个钱，但是我妹妹就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