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告诉我你儿媳妇的名字,我上单位找他们领导去!”
“哎呀!别去别去!这眼瞅着就要搬家了,我再忍一忍,闹得太厉害了,一天老似一天,以后还怎么用人家……”石老师抹了一把眼泪。
石老师的老伴去世很多年了,这些年她一直一个人生活,大儿子是海员,把家安在青岛了,一出海就是大半年,一年只能回来看她一次,平时有事都是指望二儿子照应。
清官难断家务事,王金山见石老师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和张春山一起往家走。
“把儿子养成这样,还不如没有儿子!”王金山一路上还想着石老太太的遭遇。
“王倔头,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别看石老师可怜巴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听说的情况可跟她说的不太一样!”张春山慢悠悠地说道。
“怎么?这里面还有隐情?”
“石老师的二儿子以前不是结过一次婚吗?这个她退休前你应该知道的!听说上一次的婚姻就是她搅和散的!”
“我是知道他儿子离婚的事,但我这人不爱打听人家的私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王金山有些好奇。
“是她亲口在我家老陈她们办公室说的!说后悔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