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也顺势捧起了他的脸，笑了笑：“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什么？”
“我说，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言瑾陌，你恨我，怨我，折磨我，不让我死，不过就是想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模样，如今，你做到了，应该很开心吧？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说不要我死，而是要我生不如死？原来，人的精气神没了，才是最折磨人的，你真厉害，你赢了。”她笑着笑着，眼泪又落下来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调整状态，也不是没有想过，从今天开始，好好的重新开始，但是，就是做不到。
这其中滋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多痛，多么痛的领悟！
言瑾陌看着她的眼眸，也愣住了。
是啊，这不是他索求吗？如今，终于实现了，怎么不高兴呢？
要的不就是苏安歌生不如死吗？
如今，她就是生不如死，他却......
“你赢了。”她又顺势倒在床上了。
挫败感来袭，他真的没有办法了，摇摇头，走了。
苏安歌闭着眼睛，眼泪划过眼角。
接下来的几天，她还是这个状态，不管言瑾陌用什么方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