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一样,俱是不相信的,可是苏世子说了,他调查到的信息千真万确,不会作假,这安定公府不可小觑。”
季运廉喝了一口有些冷掉的茶水,他们在东次间说话的时候,季念槿就让那些丫鬟带着人下去了,门口还留着白芷和香棋守着,这会,没有通传,是没人会进来的。
季运廉不在意地将杯子放下,心下一叹,接着说道:
“后来,我细细想过了,那伙歹人之所以要说‘杀得就是我’这样的话,可能与近期都察院调查的案子有关。这些案子,牵扯到了一些京城里的世家大族,也许安定公府正是收到了这样的消息,才会一不做二不休,要将我解决了。”
季运廉的神情没有丝毫起伏,仿佛说的是不相关的旁人的事。
可梅氏却心内一惊,她是个深宅妇人,不懂外头爷们做的事,可是,也知道,季运廉目前所担的官职,是个危险的。
从前,季运廉虽没怎么提起过,但是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对季运廉构不成什么威胁,梅氏也就假装不知晓。
可这次,却是差点要了季运廉的命,梅氏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没个消停。
这样一来,季运廉在外头,是不是还会遇到这样的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