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说,你有事要和我说?”
季念槿问道。
“二姐姐,你还真是贵人事忙,今儿来,是来道歉的。我母亲说我不该抢了你的马车,害你用了不符身份的车去了外祖家,将抚安侯府的脸面都丢了。母亲为此批了我一顿,要我来好好给姐姐道个歉。”
季念颜放下手中的杯子,一眼不眨地盯着季念槿说着。
她的话,叫季念槿在心里冷笑出声,明着是来道歉的,实则是来看笑话。
季念颜是用了她的马车不假,可是丢了抚安侯府脸面的人可是她,谁让她不识好歹,要用了那俩不符身份的马车呢。
这就是季念颜要告诉她的意思,若是以前的自己,现在肯定会心里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季念槿没有说话,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闻着杯中的清香,这是上好的惠州白茶,是自己日常里常喝的。
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小口,然后才放下印着海棠春睡的汝窑白瓷盏,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季念颜。
“四妹妹这话,听着可不像是来道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兴师问罪的呢,我可担待不起,若需要,姐姐倒是可以先来妹妹道个歉。
那个原先管着车马的婆子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