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宗旺连声道。
“我断你大儿子筋骨,你可服?!”
“服、服!”
“次府罗必是我杀的!听说是你们商会股东?!还是你的小舅子!你有脾气么?!”
“服、服……不!没有,没有!没有脾气!杀得好!大快人心!”
“好,我喜欢听话的狗!一天之内,挑断拓跋流苏的手筋脚筋,施以宫刑!你亲自行刑!我再加一条,捐出‘拓跋商会’全部的财产,滚出宿东城!可服?!”
“服、服!”
拓跋宗旺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
“贱骨头!”
好好说话不听,
非被打残了才知道后悔,
有本事一直硬下去啊!
硬不起来又认怂,不是贱是什么!
叶狂冷笑一声,转向燕震东。
燕震东早已经抖得眼前发晕。
“你……”叶狂指着他道。
“我服、我服!”燕震东拼命嚷道。
“……”叶狂。
燕震东想要磕头,奈何下身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脊椎还疼得要命……
“……跟我走罢!”叶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