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将手里的龙头拐杖往地上就是一柱,层层华贵的华贵旗袍里里也难掩她身子里的腐朽气味,“大过年的,你存心给我找不自在是不?”
沈铄诚是跪在厚实的地毯上,低下头,儒雅的脸上尽是倔强,“妈,您可以儿孙满堂,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的女儿流露在外吗?我不过是提出接她回来过个年,一家子团聚您便这么生气,难道我心里就不气了吗?您是儿子,孙子围绕着,可儿子呢?我年四十有三,可连亲生女儿都保不住,我还是个男人吗?!”
沈家三少打小就是个犟驴子脾气,哪怕是人到中年,犯起浑来够让一家人喝一壶的。
沈家老二沈铄昶一见沈老夫人面上是动了真怒,他连忙起身过来接起老三,轻声道:“糊涂了!大过节的犯什么犟,快起来给妈告个罪。”
“二哥,你三子皆在身边,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沈铄诚双眼泛红,他双手死死地攥紧,一脸不甘的怒容道:“你们的儿子全部回来了,而我呢?女儿被绑架我这当爸的却什么都做不了!”
沈老夫人气到随手拿起一东西就是朝小儿子的身上砸去,不偏不正是正好砸在沈铄诚的额头上,血,当场便流了出来。
“孽障,孽障,你生来就是克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