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几个小罗罗是没有半点用处,顾晨是把几个全部用被单绑好塞到洗手间,至于被段昭安射伤的家伙刀一拨,拿块毛巾一绑,眉目弯弯笑道:“熬着吧,这点伤除了痛一下死不了你。”
被她野蛮行为吓到要****的几人哪敢吭点半声,更何况她旁边带站着个浑身冒寒气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
“走,去隔壁会会。”把洗衣手间反锁上,顾晨脱到大衣对段昭安扬眉道:“只派些稀泥时不时过来骚扰下,还正好抽我在家派人过来,摆明是让我过去瞅瞅。”
段昭安目光暗沉睇了紧闭的洗手间门,薄唇微抿暗沉地眸子里一片冰凉,“乖,先去喝杯水休息会,我去打个电话。”青鹫帮不是个小帮派,要弄死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如同捻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纵然顾晨身手不借,如果青鹫帮上头下了杀头令,今晚绝非是几个小罗罗出来这么简单了。
据他所了解青鹫帮这一年里内乱尤重,国内许多帮线一一拨除。此番动静军部有所关注,最终因未牵涉太深而未与公安部联手。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缠在成家上面呢?为什么对顾晨又有意放过呢?
拨出一组数字,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道醇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