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顾双槐是不是顾大槐的弟弟,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他的老婆更不用说了,一个姓顾,一个姓柳,更是八辈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顾大槐默默地扒了口饭,老老实实地坐着把鸡肉碗往顾晨面前推了下,嚅嚅道:“多吃点,我买了六只母鸡,两只公鸡,够我们过年吃了呢。”
顾家吃饭是坐在厨房里,大白天的自然是不会关门,这时一道黑影长长地拉到了顾大槐新做的餐桌上,“哟,这是在关着门吃鸡啊。大伯啊,你可真不够厚道,弟弟回来也不见你出门交待下,反而自个关在家里吃好的。大伯啊……”
“出去。”
一道淡淡不容置疑的声线打断柳金娥的喋喋不休,逆光而站的柳金娥当即是愣了下,过后是叉着腰走进来,“好你个死蹄子!没规没矩的插什么嘴!这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贱人生的贱种,还当我们顾……”
有什么东西直接塞入她嘴里,来不及收嘴大牙是“咔嚓”一声,“哎哟……”满口牙骤然酸痛的柳金娥捂着脸一阵啐吐,一截鸡骨头吐出来,上面还添着血丝。
看着地下那截鸡骨头金娥气到头上冒青烟,手里拧着的小袋白粮与可乐往地下一丢,嗷嗷直叫,“做死啊!!骨头往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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