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怎么回事!”取下皮绒手套的顾双槐见此,有些不悦地看了男子一眼,对顾娇沉道:“一天到晚不知道安生,上个洗手间也要尖叫下。”
顾娇已经是吓到吐词不清,哆哆嗦嗦半响也没有说句囫囵话。
倒是一旁边的男子扯了记笑,吊儿啷当的口吻道:“槐哥的闺女错上我房间的洗手间,摔了一跤受了点惊吓。”
说毕,目光凶狠地瞪了顾娇一眼,是警告她不要乱说。
也该是顾双槐倒霉,把成秀等六个女孩弄过来的线人得知他没有走成后,连夜从一间酒店里赶了过来收中介费。
按人头算,一个就是一千块,六人就是六千块。
顾双槐给得爽快,那线人一瞧着时间还早,干脆是开起牌局。
“你们把牌洗好,我去楼上看看情况。”干这一行,顾双槐是不敢太大意,谨慎起见是亲自上楼去看看情况,打开房门拉了灯,点了遍人数见都在才放心下来。
关上房门,对看守的男子道:“二毛,给哥好好看着,回头封你个大红包。”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闭目养神的顾晨睁开眼,推醒迷迷糊糊睡觉的成秀。
“这……这能成吗?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