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残忍,如果不是我来安排放哨,此时,这间房的隔壁墙上绝对贴满了耳朵。”指导员是语重心长道,“你要理解边防战士的心灵孤独啊,这种地方只要是个年轻姑娘都是稀罕物,更别说是个漂亮到跟昆仑上仙女般的女兵。”
想当年,他跟老婆热炕都被臭小子们听过墙根呢。
对此,少尉是没有办法去敲门了,防碍战士心理健康……好大一顶罪名!
他要不要跟指导员说说,那天仙似的女兵厉害起来……十来个男兵都不是对手的事呢。
想了下,少尉还是决定暂时到外面走走,以免波及自己。
指导员见把少尉劝走,朝两个放哨的战友挥挥手,是负手离开。
他必须得安排两名战士放哨,里面的01号还是眼镜王蛇成员俘虏,这是机密不能对少尉说,只能是让他误会了。
听墙根,……谁tm会干这种自找虐的混蛋事呢。
里面……应该不会发生些事吧,这可是以高原上啊,体力或许能跟上,呼吸能不能跟上来可是个问题呢。
缺氧,干什么事都是快。
外面的动静是瞒不过屋子里的两个,一场让心情如晴阳的深吻过后,得到满足的段昭安搂着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