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道:“凭你也能保护我。”
子弹从她手里一颗一颗掉落,“哐啷啷”的弹壳声是让摔倒的警察脸色一变,手飞快往腰间摸去。
他腰上别着的手枪里的弹匣更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手,又怎么将子弹拿走,……再把自己给摔倒。
整个过程不过是三十秒的事,她怎么办到?
顾晨并非是无目地性散心,在医院墙壁上看到消防疏散示意图,一眼扫过便将整个楼层的平面图记在心里。
下了电梯,又在一楼看到整个医院的消防疏散示意图,默记了一条路后,开始看上去漫无目地,实似转一圈还会回到某个出口点观察是否通畅。
她在找可以立马离开的通道,完全没有兴趣当诱饵,自然是要离开。
现在,就要看段昭安如何联系到上面的人了,有了接应,很快就可以离开印方重返国土。
至于伯顿莱姆,大抵需要到边境后才会分手。
一个小时后,顾晨回到病房,暗中跟踪的印方军人悄悄给上面打了电话,将事情报告上去。
段昭安还未回来,身体里输了三分之一含安眠成份药水的伯顿莱姆枕着松软软的羽绒枕,铂金色的头发像是阳光,让安睡中的俊容添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