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等他们一走,律师是软着腿连房都没有退,拿了行李连夜灰溜溜赶了早班机回京城。
“公子,下面的事办好了,您看这去宣州的票还要订吗?”
京里的灯火是比印度要漂亮得多了,站在高层上俯视而去便是一揽众山小,“二叔不是吵着让我去见他吗?告诉他,明天我就过去,让他少过来烦人。”
“好。”依旧是穿着西装的韩宗不卑不亢的应下,他抬头看了看king的脸色,揣测了下没有再担宣州的事。
宣州,有顾小姐在,公子的心情是时好时坏。
有时候他也弄不明白公子到底想要做什么,说他喜欢顾小姐么,瞧着又不像。说不喜欢么,只要顾小姐遇到一点困难,就会出手帮助。
偏偏,又不会把好事帮到底,总要留点尾巴不处理。这是战术呢?他还真没有看明白。
“你还有事?”在黑暗玩着魔方的king转过身,落地灯的灯线只照亮他的下半身,修长笔直的双腿包裹在银灰色的西裤下,质感冷而高贵,一如king其人。
韩宗知晓自己的视线被发现,没有犹豫是直接低声问道:“属下有一事不明,想问问公子您为什么不把顾小姐麻烦事处理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