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说她侄女也是宣州市人,得空两家人聚聚。”
官场上说话向来都是含糊不清,人说一句话还需要猜几猜才能明白个中深意。当时,翟夫人还真只当是客套话,以为说的是自家与段厅这边聚聚,毕竟段厅是自家当家的上司。
现在,看来,那是她家与段厅家聚聚,指的一定是表姐家了。
翟炳业震惊不已,好一会才道:“……看来我真要沾了我表姐的光了,表姐子嗣艰难,我当时就劝过养女有大出息,把养女当亲闺女养,老了照样是有所依靠。这么说来,表姐还真是与她那继女结了善缘。”
“瞧你说的,表姐本来就是个心善,当初你落难还不是她走几十公里路给你送吃的。”
翟夫人对刘桂秀的印像相当好,哪怕后来自家丈夫为官,她这边也没有挟恩图报,反而因为她与婆家关系过僵,暗中送信让两家少来往,省得被她狼心狗肺的婆家缠上。
最后闹离婚,她这边还想出面也被表姐制止,怕的就是误了炳业的前程。
“这么一来,难怪前两天打电话给表姐夫,他那说表姐不方便接电话,原来是被沈家使绊子害进了局子里。”翟炳业的眉心皱出深沟出来,他重重叹了口气,拍了拍妻子的手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