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不上吧。”
在队里,容照与段昭安的出身并非秘密,容家里更是有一个真正满清格格的老夫人,自小养在老夫人身边的容照的目光怎么可能会低呢。
一席话,确实是把钻了牛角尖的容照劝了回来。
他抿紧了嘴,好一会才吐出口郁结之气,眸底少了阴鸷,道:“不会对昭安心有怨恨,我并非心身狭隘之人,只是……”
话悄然地落了下来,沉重口气让开车的俞溯都暗了眼。
在一个路地稍平坦的地方,他从后视镜里与邹恒互相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沉重,一时间三人都沉默起来。两位战友生死不明……,他们已经没有心情再多说话了。
城市的上空有些阴霾,炮火虽然已经消失,留下来的阴影却还存在。
俄军的伤亡相当悲惨,拆弹专家与整个拆弹小组一共四人全部牺牲。而留下来的十二名俄军全部阵亡,无一幸存。他们与拆弹小组的成员一样……炸到尸骨不存。
在一片焦黑土地里,一名俄军铲出一块全焦黑的钢片,当他捡起这块钢片时,留血不留泪的军人瞬间泪如雨挥。
这是……一块姓名牌,上面写着阵亡俄军的名字。
失声哭的俄军让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