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与顾晨的关系在沈家并不是什么秘密,不保他们不会想到是你。你这一招太险了,把沈铄昶拉下来,也有自己被暴露的风险。”
“郑辑到现在还以为是他自己派出的人抓了沈铄昶的把柄,而沈铄昶这两天不也在找郑辑的茬吗?可见,我这一招虽险,但已胜出。”段昭安淡淡地说着,至使至终都保持着平静,眉间的冷漠告诉段瑞夙,他有的是办法在这个局里保持置身事外。
事实,也确实如此。
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
段昭安站起来,菲薄的唇这会儿压紧了少许,道:“选举的事情我不会插手,郑辑已经在前面开路,我只需旁观就行。”
“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您先忙。”
说完,段昭安穿好重新穿好黑色风衣转身离去,他要去灵山公墓看看情况如何,他的小猫儿最近火大,顶着受了伤的脑袋还要四处奔泡,这会儿还未接到翟炳业的电话,他有些坐不住了。
还未离开,段瑞夙的声音从身后低压传来,“接下来的事情我希望你能避开,连容家那小子都知道回了京城,你……”
“小叔。”手已放在门锁上的段昭安转过身,目光定定地看过来,抿着薄道:“顾晨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