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稳了?”段昭安结束了长长的法式吻,醇厚的声音有低哑到像是有火灼着,鼻息拂过她的脸颊,能烫到脸红,“只能说你很敏感,以后我们的生活会更加愉悦。”
“男人,这个时候不是说以后的时候,现在是“进行时”!”手臂软软的,擦着他的腰侧皮肤滑落,清冷的声音都是软锦锦的,哼哼道:“不用开口,直接用动作,成不?别把气氛打断!”
她就是这样的直白,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会说出来。
呼吸已是粗重的段昭安把自己点火的手缓慢地拿出来,滚烫的指尖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顿让他乱了的心冷静了几分。
看到她脸上的绯红,还余有一丝灼热的手指轻地磨挲过她的脸颊,俊容的笑意随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弧便扬了起来,“必须要打断,因为,现在离我去见徐柏良老先生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了。”
“而你,陈四只怕已经在酒店下面等待。再不打断,我们一响贪欢,却给沈家一个缓口气的机会。”说着,他粗重的呼吸已渐渐地缓下来,熏染了情yun的深邃双眼也恢复了清朗,“今天是傅婉秋出殡的日子,需要徐伯良老先生露个面才行。”
顾晨:“……”她想爆个粗口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