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笑道:“事事都如你的愿,就不叫突发事了。”人生十有九八不如意,这战场上的事,岂止是九八不如意,有时候背起来,没有一件事能顺心。
15号乐起来,扛着一包的雷管进了地下室,看到跟老牛一样“哼哧哼哧”扛着战机残骸的谢景曜时,他直接抬手打起招呼来,“妈的,你小子怎么在这儿,我还说你丫是不是又跑到哪个女人堆里去享福了。”
“给你带了两根牛鞭回来,我爸还特意跑了几壶壮阳酒,我心疼你下面的根,肚里的肾,回队里时偷偷给你顺了两瓶,你回队里后赶紧喝了。补补身,补补肾。”
刘宏的爸爸是中医,爷爷也是中医,往上再数三代,都可以追溯到清朝时代祖辈也是中医,到了刘宏这代,考上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的他大二时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来了个弃医从军。
从军也被他闯出个名堂来,电子爆破上取得相当不俗的成绩,用他的说来说,这排雷防爆就跟剖解人体是一个道理,把肌里分开,避开血管,取出内脏……,都是直取最重要地方,可不就是跟剖解人体一个道理么。
进来一番打趣,话里话外都是说谢景曜阳亏肾虚,脸都绿了的谢景曜咬着牙槽,“你小子有种,回头拿鞭给你炀汤喝!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