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的衣服,便不由多打量了几眼,又说道几句穿着很有精神的话,便哄得仁姨心里头乐呵乐呵的。
仁姨是姑苏人,手艺也是祖传上来,在封建社会时期的祖辈还是段家绣房里的绣娘,留下的花样子都妥妥的收着,珍贵得很,今日穿的还是早几年前的旧衣,顾晨这么一说,确实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在她眼里,顾晨就是她以后需要伺候的段家里的夫人,也是她的主人,得到主子家的夸奖、赞赏用以前的话来说是体面,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赞识,是件很高兴的事。
叶荣璇不由地对顾晨更满意了,以段家的荣耀,在世家里是没有人家可让他们放下身段的,但“天有不测之风云,有祸福旦夕”,再大的家也有一厦倾扎时,那时候,就得要放下身段,绝境中找生路。
顾晨有傲气,有手段,有能力,她很欣赏,现在又加上能折腰,当真能堪称完美了。
“仁姨您是长辈,她是晚辈,她这是替昭安孝敬留在段家为我们段家忠仆尽职的老人家,您没有当不真的地方。”叶荣璇笑看着顾晨,眼里的暖色如同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般,暖暖的,还有着骄傲在其中。
自是因顾晨而骄傲。
仁姨听后,竟然是在悄悄地抹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