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地笑道:“我那孙子也是个喜欢玩的性子,从小到大我不知道操碎了多少心。如今长大,性子比他老子还要稳重,可就算是如此,我也担心他在外面惹祸事,”
说是这么说,言语中的自豪是不言而喻,纪母是个会看人的,容那小公子确实是出彩,难怪容老夫人在这么多孙子间,唯独最爱这个容小哥儿。
“您呐现在是享福的时候,一辈子都是个福命。我啊,想羡慕都羡慕不过来。再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哥儿又是个有福的,您啊,就等着抱曾孙,再享曾孙福就看。洛阳城里,那怕是京城里,谁又有您这般的福寿双全呢。”
当真是个会说话的,人老了,最爱听的就是这样的话,听着舒坦。
容老夫人抬手点了点纪母的额头,慈眉善眉地笑道:“你啊,真是带着蜜罐子走,哄得我这老太婆全身舒坦。”
老夫人年事已高,近几年来是极少出门的,不管是京里,还是洛阳城里,有头有脸的都以请到老夫人出席而为荣。纪母不但请了老夫人出席,还哄到素来有最难伺候之称的老夫人如此眉开眼笑,也只有望而兴叹,佩服的份。
纪母还准备让纪锦过来给容老夫人问好,视线扫过全场也没有见人影,暗地里已经是咬起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