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头晕,心口闷。”沈惜悦一口银牙都要咬碎,这回怎么事事不顺,眼看着容老夫人有了松动,又被她孙子给打乱!
他开口,顾晨就知道容老夫人对自己只怕是更不喜了。
还真让顾晨猜中了,她之前的举止让容老夫人所不喜,这会儿说话都没有怎么看顾晨。
容老夫人对自己是什么态度,顾晨才不会理睬。印象不好,于她来说还是一件好事,正好完全断了容照的心思。
余品兰几乎是黏上自己的沈惜悦硬推到椅子上,对纪母小心道:“纪婶子,她力好大。”
这话,挺有深意。
纪母朝她笑笑,示意她回到老夫人身边伺候去。
顾晨看到纪母眼里的冷意一直未退,便知道此事还没有结束。不过,她没兴趣知道了。
走到纪母身边,浅浅的笑意让她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因为此事让心情受到影响,保持着得体的仪容,谈吐间又有一丝隐隐地居于上位者的威仪,“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不解释,不道歉,也不再多说半句,连怎么处理沈惜悦都没有想要知道的意思,更不等纪母开口,顾晨步伐从容,挺直的背脊有出一杆长杆,透着不可侵犯的凛冽,洒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