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好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家柱闻言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看着刘良。
刘良毕竟还是年轻,他想隐瞒鱼塘的异常,可编造的谎言却并不妥当。他身上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一颗药,那……该是什么样的药?仙丹也不过如此吧!
“那……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丁家柱半信半疑追问。所谓眼见为实,刘良的变化他看得见,假如世上真有这样的药……
刘良隐隐也察觉到自己的托辞有些不妥,连忙回答:“那个人坐了一会,喝了碗水,给了药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里。”
“这样……”丁家柱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倒也没再纠缠这事,又摆上笑脸说:“刘良,记得去年你考上了省城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可惜没钱上。”
刘良莫名其妙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靠山村穷乡僻壤,从来没出过像样的读书人,可这种状况在去年被打破了,村里出了两个准大学生,一个是徐玲,另一个就是刘良。
两人考上了省城同一所大学,可结局天差地别,徐玲家大宴宾客的时候,刘良告诉老刘头,录取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