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表情,倒是十分好笑。
“这样吧,若是确定比1800万多的话,老哥你就画1800万从我这里买下吧,这样去拍卖,多的钱就给老哥你吧。”
不是孟平耍阔气,而是他只想快点看到钱。
就如同忙碌了一个月,最后拿工资的那天,坐立不安的心情。
“这,这”邬区结巴了:“这你可吃亏不少啊,少说也有一百万啊。”
“无所谓了。”
邬区赶忙打电话叫人转账,一边拉着孟平的手说长道短。
终于,叮当一声,孟平拿出手机一看,钱果然到账了。
邬区也是大呼一口气,这也算是他大部分身家了。
两人又交谈几句,邬区看孟平没有什么谈兴,也就回去准备收拾画离开了。
不想,王老还趴在画上呢。
“您老咋还趴在这呢?”邬区奇怪的问:“不是鉴定好了吗?”
王老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这画的卷轴上沾染的物质,有可能是宋徽宗独用的某种墨或颜料,我得好好研究研究,回去再化验化验。”
邬区也跟着点点头。
孟平在一旁尴尬的咳了一声,看二人抬起头来,低声